顧銜青和衛溫書看向沈清揚。
沈清揚笑了笑:“行吧。”
難為他想到這樣一個法子。
顧銜青和沈清揚面對面坐了下來,吳狀元站到顧銜青身後,衛溫書站到沈清揚身後。
甯澤翰一個人站中間。
衛溫書:“清揚,你會多少?”
沈清揚歪了歪頭:“一點也不會。”
她撚起一顆白子,放在手心,輕輕揉了揉:“棋子下在哪裡,舅舅待會兒說清楚一點,就怕清揚愚笨,下錯了位置。”
甯澤翰看了看沈清揚,又看了看衛溫書。
直覺有些沒對,至于什麼地方沒對,他又說不出來。
巴結之心過于濃重,自視甚高,自認為衛溫書和顧銜青都是因他而來,再加上當局者迷,硬是沒有看出端倪。
顧銜青是個臭棋簍子,圍棋基本規則還是懂的。沈清揚真的是一竅不通,衛溫書說的專業術語,她都聽不懂。
“落子,打入。”
沈清揚捏着棋子,“舅舅,打入哪裡?”
衛溫書寵溺地笑了笑,捏着她的手,将棋子落到棋盤上。
她的手軟軟的,柔弱無骨,觸感滑膩,靠近了,還能聞到其中若有似無的香氣。
指尖有些涼,似花莖,又似青蔥。
這樣一雙軟手,用力打到臉上也不痛,還能增添情趣。
看着衛溫書捏着沈清揚的手,顧銜青和吳狀元眼睛都瞪大了。
顧銜青眉心緊緊皺起,想說什麼。
可是,又沒有資格開口。
他看向甯澤翰。
甯澤翰也覺得有些不對,清揚是他的妻,就算清揚喊衛溫書舅舅,衛溫書也不該捏她的手。
“衛叔父,你怎麼、怎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