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揚,我們今日就圓房好不好?”
沈清揚沒有說話,她依然垂着頭,纖長的睫毛在漂亮的臉頰上落下長長的陰影。
她有些嬌羞。
本該在嫁入國公府第一日就進行的事,拖到現在,終于要做了。
她輕輕地點了點頭,雙腿踩在床沿,雙手往後撐着,仰着頭,一錯不錯地盯着甯澤翰。
這個姿勢有些誘惑,但她的眼神又是那般澄澈,一時間,甯澤翰心裡浮現出“又純又欲”四個字,心裡燃起的熊熊烈火,可以燎原。
甯澤翰開始脫衣裳。
沈清揚看着他,眼底閃過一絲嘲諷。
脫的差不多,甯澤翰依然站在原地,沒有動。
沈清揚柔聲問道:“世子,你,你怎麼了?”
“世子,我、我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她故意夾着嗓子,語調裡帶了一絲撩人的媚意。
“世子~~”
甯澤翰心裡有些慌張。
怎麼回事?
怎麼又不行了。
那日在安定侯府和衛夫人,明明就很行的啊
他低頭一看,那東西就跟死了一千年一樣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“我、我忽然想到,還有些要緊事要辦。”
甯澤翰撿起地上的衣裳,一件一件穿了回去:“剛剛父親派人來說,衛叔父還在府上,讓我過去賠禮”
沈清揚美眸一揚,語氣有些沮喪:“世子不用找借口了,世子就是不行。”
甯澤翰:“胡說,我行的!”
沈清揚盯着他那處:“那你行一個給我看看。”
甯澤翰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