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甯澤霁沒什麼好脾氣,畢竟對方隻是一個國公府庶子。蕭洛連甯澤翰都不放在眼裡,怎麼會看得上一個國公府庶子?
甯澤霁也知趣,坐在角落喝茶,一言不發。
花廳四個男人,全和沈清揚沾親帶故,但真要算起來,她又和這四個男人一點關系都沒有。
複雜的很。
“吳媽媽,這四個人不會打起來吧?要不請兩位到廳堂去,把他們分開?”憐月站在花廳門口,都能感受到裡面壓抑的氣氛:“看他們的樣子,今兒不見到小姐,是絕不會離開的,這可怎麼辦啊?”
吳媽媽:“你守着他們,我悄悄派人去攝政王府通知小姐。”
憐月:“小心一點,别讓人發現了。”
吳媽媽派人到攝政王府的時候,沈清揚還在睡覺。
她迷迷糊糊睜開眼,伸了個懶腰:“這幾人一大清早跑我府中幹什麼?”
顧銜青找她還能理解,衛溫書賴着不走又是個怎麼回事?
變态舅舅難不成也想娶她?
還有蕭洛,怎麼還沒被李沐凝給藥死?
“更衣吧。”
昨晚解毒又折騰到淩晨。
楚禦凜明明服了那麼大一顆黃蓮藥丸,臉都苦成米字型了,心火不但一點沒洩,反而更旺盛了。
晚上讓巫醫再加大劑量試試。
洗漱完畢,随便吃了點東西,沈清揚才慢慢悠悠往公主府趕。
花廳裡,四個男人喝了好幾盞茶了。可是,四人好像在互相暗中較勁似的,喝了一肚子水,硬是忍着沒去茅房。
“清揚,你一大早去哪裡了?”蕭洛一見到人,迫不及待沖了過去:“你不在沈府,也不在國公府,究竟去了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