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曜興奮得不行,但聽到陸瑤兩個字,心底的火被澆滅了一半:“陸瑤不行。”
沈清揚單手托腮,懶洋洋道:“為什麼不行?楚曜哥哥魅力非凡,什麼樣的女子勾不到手啊?”
楚曜抿了抿唇:“我那天無意間聽到爹娘談話,好像太皇太後有意将陸瑤賜婚給皇叔。”
陸瑤他也動過念頭,隻是還沒來得及實施。
他雖然花心,但是也有原則。
哪些人可以玩,哪些人不可以,他心裡門清。
沈清揚笑了笑,開門送客:“那就算了,楚曜哥哥,請回吧。”
“晨曦。”
“我在。”晨曦守在門口,一喊就答應。
楚曜沒想到她這般決絕,忙道:“一定要她嗎?春香樓的花魁行不行?或者你要男的,我也不是不可以”
沈清揚眯着眼,好像一隻慵懶的波斯貓,她打了個呵欠,揮揮手,一句話也不想多談的樣子。
晨曦上前:“晉王世子,請吧。”
楚曜站着不走。
晨曦:“我去喊護衛來。”
楚曜忽然發難,對着晨曦罵道:“你個賤婢,你家主子都沒說話,你這麼積極幹什麼?!”
晨曦看到這個渣男就覺得滿腔怒火:“再不走讓護衛打死你個登徒子,半夜跑到女子閨房,你還有理了!”
楚曜沒想到這個丫鬟這麼剛,看向沈清揚求助。
沈清揚笑吟吟的,嬌嫩的唇瓣輕輕開啟:“聽到沒,再不走打死。”
楚曜:“”
眼看到嘴的肥肉要飛,楚曜也沉不住氣了。
人生最痛苦的不是沒有得到,而是都拿在手裡了,忽然又失去。
聽衛夫人說,甯澤翰沒和沈清揚圓房,沈清揚不僅是完璧,還長得這般嬌美,更别說,她放得這麼開,還這麼有個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