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，燭火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。
沈清揚和楚禦凜離開後，楚曜躺在床下，靜靜地盯着床頂。
他不敢動，怕人回來。
又想讓人回來。
沈清揚的床不高，楚曜平躺着，鼻尖離床底差不多還有一拳的距離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，想要呼吸屬于清揚的氣息，可是，卻聞到一股臭氣。
差點忘記，旁邊放了個恭桶。
“”晦氣。
他小心翼翼挪了挪身體，遠離恭桶。
再次深吸一口氣，心緒卻再也調動不起來了。
剛才那一點背德的刺激在恭桶的陪伴下蕩然無存。
那個丫鬟有病是不是，半夜三更拿個恭桶放床下？
楚曜有些生氣。
氣了一會兒，還不見人回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恭桶的原因，他想解手了。
又等了一會兒，還不見人回來，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，應該回不來了。
楚曜準備離開，忽然，房間有人進來了。
楚曜原本挪到了床邊，又重新挪了回去。
清揚回來了？
還是楚禦凜？
結果都不是，是晨曦。
晨曦不是一個人來的，還帶了兩個小丫鬟。
“把寝殿好生打掃一番。”
楚曜：“”
這個丫鬟真的有病，剛放了恭桶，現在又來打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