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别胡說,這公主不就是個擺設,平時都沒見她入宮。”
“真的,那些賞賜,是我親自搬的,有些外邦來的寶貝,宮裡都沒有!”
甯澤翰聽到“公主”兩個字,擡腿就想溜。
因為他知道,這些太監嘴裡的“公主”不是别人,正是他那狠辣的前妻。
甯國公也想逃,他的根被割,也和這個狠辣的前兒媳脫不了幹系。
兩人剛起身,就被人喊住:“站住,活都沒幹完,跑什麼跑?!”
甯澤翰假裝沒聽到,悶着頭往前走,管事太監道:“敢跑明兒就送去恭房幹活!”
恭房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,禦花園的活雖然累,但是不臭啊,要他去恭房洗馬桶,他不如去死。
“過來,貴人叫你們呢。”
“對,就你,小章子、小翰子。”
甯澤翰穿着最低等的太監服,佝偻着身體走了過去。
幹了一段時日的粗活,原本的白臉被曬黑了,手上也滿是繭子。
身上臭烘烘的。
完全看不出來是之前那個養尊處優的世子爺。
在沈清揚面前,他非常不自在。
與之相反,沈清揚的穿戴光鮮亮麗,被人簇擁着,恭維着,臉上的氣色紅潤,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貴人。
一個在天,一個在地。
“貴人剛剛賞花的時候,戒指不小心掉花叢裡了,小章子、小翰子,你們倆幫貴人把戒指找出來。”
管事太監随手指了指花園深處:“那裡面,找仔細一點,找到馬上交上來,可不能私藏!”
甯澤翰哪裡不明白這是在故意羞辱人。
戒指怎麼會掉到花園深處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