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這人于公于私都砍不得。
不過鬥嘴而已，他學什麼都快，區區鬥嘴，難得到他？
沈清揚讓人端上熱茶：“喝點冬瓜茶清火吧，我看你們火氣有點大。”
衛溫書笑道：“我還好，殿下和阿青确實該多喝幾盞。”
楚禦凜看向衛溫書：“衛都督，聽說你昨兒請了媒人上門，是怎麼回事啊？”
衛溫書笑了笑：“請媒人上門，當然是說親的，還能怎麼回事？”
顧銜青揉了揉鼻子：“看舅舅這個樣子，想必是沒有說成。”
衛溫書笑道：“李夫人說了，清揚的婚事她不能做主，我今日過來，就是想親口問問清揚的意見。”
沈清揚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，有些詫異。
這不太像是衛都督的風格。
衛溫書說完，便看向清揚。
楚禦凜和顧銜青也看向清揚。
沈清揚微低着頭，“衛都督真要聽我的意見？”
衛溫書：“當然。”
沈清揚：“我拒絕。”
她話音落下，衛溫書臉上肌肉抽動了兩下，但依然挂着恰到好處的微笑。
好像被拒絕的人不是他本人一樣。
楚禦凜見情敵被拒絕，心中再次暗爽。
他一點也不覺得衛溫書可憐，隻覺得衛溫書煩人，好似一條藏在陰暗濕地的蛇，悄悄地吐着信子。
衛溫書：“是嗎，我知道了。”
被拒絕又怎麼樣，被拒絕他也不會放棄。
他自然有得到清揚的辦法。
請媒人上門隻是單方面通知。
顧銜青看了衛溫書一眼，隻覺得舅舅好猛，竟然當面詢問，被拒絕之後依然面不改色。
說實話，他雖然是個愣頭青，卻也不敢像舅舅這般直接。
幾人正在說話，倪氏帶着李擎往花廳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