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看了眼顧銜青,小聲道:“會不會是衛都督把公主請走了?”
楚禦凜也看向顧銜青:“你舅舅呢?怎麼沒來?”
平時跟個狗一樣,聞着味兒就來了,清揚搬來别院,衛溫書卻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楚禦凜話音剛落,衛溫書就緩緩走了進來:“殿下,我在這裡。”
他穿着一身月白的錦袍,手上捏着一串紫檀佛珠,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這般不疾不徐,笑起來的時候,給人一種悲天憫人的慈悲。
看着在場衆人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,衛溫書問道:“殿下這是怎麼了?”
楚禦凜兩步走到他面前:“你昨天怎麼沒來,昨天幹什麼去了?”
衛溫書淡淡地笑着:“殿下,你審犯人啊?究竟怎麼了?”
楚禦凜緊緊盯着他的臉,不放過任何一絲表情,一字一頓道:“清、揚、不、見、了。”
衛溫書微微頓了頓:“殿下開玩笑的吧,這麼多人守着,清揚怎麼可能不見?”
他臉上的疑惑恰到好處,不像是演的。
楚禦凜雖然找不到破綻,但心裡還是将衛溫書列為頭号嫌疑人。
“甯澤霁呢?死沒有?把他給我提過來。”楚禦凜冷着臉,雖然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,但内心已經開始慌亂。
“算了,本王親自過去。”
把人提過來,萬一死了怎麼辦。
“把甯澤翰,甯國公,一并帶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