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揚笑道:“木耳代表着耳朵,幹的那堆寓意硬耳朵,成親之後,耳朵硬,讓我的枕頭風吹不進去。”
沈清揚話音剛落,楚禦凜便選了泡軟那堆。
“你天天吹、使勁吹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楚禦凜的反應,引來一陣哄笑,女方家的全福人滿意地收起盤子,心想,待會兒定要把這趣事告訴女方娘家人。
“喝合卺酒了。”
喝完合卺酒,婚禮儀式完成,大家擁着楚禦凜,要他出去敬酒。
喧鬧的人群散去,整個喜房,隻剩沈清揚一人。
她剛坐下,楚禦凜獨自進來了。
他手上端了碗熱氣騰騰的蛋羹,上面淋了香油,還撒了蔥花。
“先吃點,要是不夠,想吃什麼,盡管吩咐門口的丫鬟。”
“新郎官哪裡去了,該出來敬酒了!”
楚禦凜放下蛋羹,看了沈清揚好幾眼,不舍得離開。
沈清揚端起蛋羹,舀了一勺,微微皺了皺眉。
鹽太多了。
“怎麼了,不好吃?”
沈清揚看着他那緊張的樣子:“這蛋羹,是殿下親自做的?”
楚禦凜點了點頭。
大婚當日,他想為清揚做點什麼,想了半天,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楚禦凜進了廚房。
無所不能的攝政王殿下,番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