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委的家屬院那邊燈火通明的,有個院子那裡,不斷有人進進出出。
從姚舒拉家牆邊跑回來的雷景吾臉色陰的已經要結冰了。
“也就是說天天跑了快三個小時了你才發現的是不是?”雷景吾盯着面前的一個三十來歲燙着卷發的女子。
“我我也不知道啊!他發脾氣摔了碗,然後就躲在屋裡睡覺,還把門反鎖了。
我想着讓他睡一會兒,等會兒再去叫他。
誰知道正好你三叔那邊有事不回來,我就張羅着給你三叔送飯的。
回來後才知道天天不見了啊!”女子還在解釋。
雷景吾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“老爺子多喜歡天天你們都知道的。
要是天天出了任何事情你們這輩子也别想安生。”
說完,雷景吾就出去安排人繼續找去了。
從家屬院的門口的幾條路開始,一起找下去。
隻是找了一夜,一無所獲。
雷景吾的頭都要大了,自己那個堂弟不會真的丢了吧!
還不知道外面已經要鬧翻了的姚家姐弟都睡了個好覺。
特别是姚舒拉,雖然床很硬,被子也不軟和,但是一向淺眠的她居然睡了個好覺。
一直到院子裡的動靜大了一點了,姚舒拉才醒。
迷瞪一會兒,又看了自己所處的環境,姚舒拉确定昨天發生的一切不是在做夢。
隻是外面的動靜有點越來越大了。
她豎着耳朵一聽,好像是姚舒心和姚舒力吵起來了。
然後昨天撿回來的那個小孩在勸架,隻是那小孩越勸越有點拱火的架勢。
姚舒拉趕緊穿衣服起床。
把堂屋門一開,院子裡的三個孩子立刻都把聲音放低了。
隻是姚舒心和姚舒力兩人的手上都在争着一塊木闆。
“我要做飯,煤球爐子火熄了,要用燒草鍋,這塊闆子闆子燒了一半,正好引火。”姚舒心努力拽着闆子。
“我剛做好的,你換别的木塊!”姚舒力死活不松手。
撿來的小孩在一旁也有點急。
“二姐,我們做了一早上的,很辛苦的!”小孩立刻可憐巴巴的看着姚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