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你心性堅定,非常堅持自己的立場,這是誇你的意思。”
雷景吾眯了下眼睛。
“誇我?那你還說我臉皮厚呢!”
“瞎說什麼呢!我明明想的是你内心強大,誰知道嘴巴一秃噜。
說成臉皮厚了!
雷同志,你可千萬别介意啊!”姚舒拉趕緊笑道。
雷景吾已經有點無語了。
他想了想,覺得自己還是要說點什麼反駁回去比較好。
“你不覺得你剛剛說的不同的話,有點裝嗎?”雷景吾小聲問道。
這下輪到姚舒拉有點不自在了。
這個雷景吾一點都不可愛。
這個時候他隻要裝傻充愣,大家不是都有台階下嗎?
他非得要把這層紙給戳破。
既然他把這層紙給戳破了,那自己就再糊一張紙就是了。
“裝?這怎麼能叫裝呢!
這明明是善于表現自己好不好啊!
雷同志,你怎麼能連話都不會說呢!”姚舒拉義正言辭的問道。
雷景吾趕緊擺手。
好吧,是他不會說話了!
“好,那就這麼說定了,天天以後就拜托你照顧了,我雖然會經常往這邊跑,但又不能一直待在這裡的。
還有那個錢的事情,每個月十五号我會安排人把錢送過來。
另外,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,肉票,糧票還有其他的一些票,我都會安排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