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值幾杯奶茶錢,跟白送一樣,給她弄這裡的人不圖錢,是他爸仇人?
她爸就正常商人,又不是黑社會,幹殺人越貨行當,商場如戰場,商人逐利,誰不想為自己多争取點利益。
所有合作都是白紙黑字,你情我願大家都有錢賺,她爸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。
無視傻男人,童欣顔轉身拍門,跟外面老太太交涉。
“大娘,你放我回家,我爸會給你錢的,十萬,不,一百萬更多都行,我們都可以談,隻要你們讓我回家。”
帶地方口音很重老太太,顯然沒聽清楚她說的話。
“啥玩意?你爹有錢就不會把你賣到我們家了,趕緊睡覺,别再叫了,明天還得上工呢。”
老太太腳步越來越遠,童欣顔也發現了不對勁,她一六八的身高,怎麼縮水了,摸摸手心居然有老繭。
摸了頭發和臉,她崩潰了,都跟原來不一樣,她是一頭柔順黑長直,現在卻綁了兩根辮子,發質幹枯毛躁,鵝蛋臉變成了圓臉。
媽的,誰那麼惡毒,花大價錢給她從頭到尾換了一遍,這得是多大仇恨?
在男人又來拉她時,童欣顔掙紮中,後腦勺磕到門。
一陣刺痛傳來,一段不屬于自己記憶,跟電流一樣傳進她的大腦。
原主也叫童欣顔,今年十九歲,半年前她爸修水庫被石頭砸傷腿,為了給她爸治腿借了不少錢,奶奶做主把她嫁給了傻子。
傻子家出了一百塊彩禮,她拎着包袱過來了。
今晚是她的新婚夜,沒有嫁妝沒有婚禮,睡前婆婆給喝了一碗紅糖水,為了讓她跟傻子成事。
紅糖水裡加了母豬配種藥,感覺身體異樣,所以是已經事成了?
她是車禍後魂穿了?送侄女侄子上學後,回來路上,高架橋上一輛失控卡車,狠狠撞向她車子,失去意識前掉下了高架橋。
男人扶着她肩膀:“媳婦,我們繼續睡覺吧。”
知道對方是傻子,吵鬧沒用,試着哄一下看看。
“不用你扶,我自己走,有燈嗎?我找不到衣服。”
這個傻子知道:“有,我給你點上。”
童欣顔捂緊身上被子,顧不得有黴臭味,現在這是她唯一遮體保護傘。
透過窗戶折射進來微弱光線,看見男人熟悉翻找出火柴,劃了一下給煤油燈點上。
男人赤身裸體,男模身材,寬肩窄腰大長腿。
童欣顔單手捂住眼,媽的,辣眼睛要長針眼了,不是傻子嗎,發育那麼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