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宛那個賤人明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,怎麼會忽然變得如此厲害,還得了九郎青睐。”姜明月狠狠砸下花瓶,碎片濺起,劃過丫鬟臉頰。
幾個丫鬟瑟縮身子不敢言語。
“她一個妓女生的小賤人,憑什麼長得比我好,等我做了九郎貴妾,定要毀了她那張臉。”
陰毒的話在房中回蕩。
丫鬟們以頭抵地,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姜明月發了會兒瘋,喘息着坐下,“去将我那件浮雲紗拿來。”
今晚她要好好裝扮,謝九郎隻能是她的。
另一邊,姜宛睡得昏天暗地,等她再睜眼,天色已經暗沉。
皺眉起身,揉了揉僵硬的脖頸,“九月,什麼時辰了?”
房門推開,九月端着銅盆走來,“小姐可算醒了,您都睡了一天了,現在已經戌時末了。”
“真的?”姜宛眼前一亮,激動走出房間,“外面可有什麼動靜?”
算算時間,姜明月應該得手了,好想看看謝九郎知道自己被姜明月睡了後會是什麼反應。
一陣微風吹來,發絲撩動,熟悉的冷香自她身後傳來。
腰間猛然一緊,她被人抱着飛起。
姜宛驚呼,“誰?”
“宛宛好狠的心。”低沉森冷的男聲在她耳畔低喃。
姜宛心驚,艱難扭頭,入目是男子鋒利的下颚線,他垂着眼,高挺的鼻梁上劍眉微隆,眸底是迫人的冷寒。
“謝九郎?你你怎麼會在這兒?”
他現在不應該在姜明月的床上嗎?
男子冷笑,眸色晦暗,攬着她腰間的手收緊,将她狠狠貼向自己,
“我的玉佩,你竟敢随意送人,姜宛,是誰給你的膽子。”
男子嗓音暗啞,掌心的溫度燙的驚人,姜宛驚恐擡眸,
“你中藥了?”
謝九郎低頭埋在她頸間,呼吸粗重,“是,作為補償,宛宛做我的解藥可好?”
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,男人說話時,唇瓣時不時掃過她肌膚,帶點戰栗。
姜宛瑟縮着脖子,努力推拒,“冷靜,謝九郎你可是謝氏未來家主,這點藥對你來說小菜一碟,深呼吸,然後放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