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勾他?姜宛羞惱,用力擦拭脹痛的唇瓣,杏眸圓瞪泛着淚光,“你禽獸,誰讓你親我的?放我下去。”
她聲線軟綿,即便是氣急了,說出的話仍嬌柔軟糯,似被情人惹急後的嬌嗔。
唇瓣被她擦的充血,嬌豔欲滴。
軒轅淩澈目光落在上面,眸色愈加幽暗,“是你先勾我的,男人的脖頸親不得,難道你不知道?”
暗啞的男聲磁性好聽。
姜宛心頭一跳,想起剛剛唇邊的冰涼,眸光呆滞,臉倏地臉上發燙,移開視線吞吞吐吐道:“我我不是故意的,但但是即便那樣,你你也不能随意親我。”
上輩子加這輩子,她隻對謝千硯做過一次荒唐事。
之後七年,無論她如何努力勾引,謝千硯都不為所動。
剛剛她不過是不經意間吻了君澈脖頸,他便如此大反應,難道
姜宛倏地睜大眼,難道謝千硯不能人道!!!
是因為被她強了後,留下了心理陰影,所以才十年不碰女色的?
阿彌陀佛,罪過罪過!
姜宛忽然對謝千硯有了一絲愧疚,正常男人經曆過那樣的事,确實難以啟齒。
還好這輩子沒有重蹈覆轍。
軒轅淩澈看着她泛紅的臉頰,挑起她下颚,俯身湊近。
鼻息交纏,性感的薄唇離她的僅隔一指,“為何不能?你親我一次,我回你一下,禮尚往來。你若覺得自己吃虧了,大可以再親回來。”
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投在男子臉上,瓷白細膩的肌膚毛孔幾不可見,挺拔的鼻梁上一雙鳳目深邃而清冷,透着睥睨天下的孤傲。
他會武功,遇到官兵沒有絲毫平民該有的怯意。
這樣的人,絕不可能隻是書生那樣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