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刻意疏遠,但卻又總時常想起女子嬌豔明媚的笑。
他躲在樹後,看她彈琴,看她跳舞,看她騎馬射箭整整七年,他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心思,直到皇帝安奈不住,讓公主入府。
他刻意當着她的面說了那番讓人誤會的話。
想想那日阿宛慘白失落的表情,謝九郎的心又開始隐隐作痛。
捂着心口,無力後退,倚在門框上重重喘息,額上冷汗沁出。
“主子,你怎麼了?”靈翼驚呼。
“無礙,忍忍就好了。”謝九郎氣息淩亂,一張臉白的可怕。
當時的阿宛,應該也同他這般心痛吧。
靈翼面色凝重,小心扶他坐下,“最近幾日,你時常心痛,我讓大夫來瞧瞧。”
謝九郎抓住他手腕,白着臉搖頭,“不必,等找到阿宛就好了。”
靈翼眉頭皺的更緊,心底怒意翻騰,又是姜宛。
那個姜宛究竟對主子使了什麼妖法,竟讓主子離了她心痛不止。
緩了會兒,痛感緩緩消除,謝九郎松開手,接過帕子擦了擦額上細汗,“姜家人如何了?”
“都在地窖關着,主子為何不殺了他們,帶着實在累贅。”靈翼不解,其餘犯案家族都已經斬草除根,為何主子獨獨留下姜家不殺。
謝九郎喝了口熱茶,熱氣熏的他眯了眯眼,“他們是阿宛的家人,要處置,也該由阿宛親手處置,畢竟仇要親手報才更解恨。”
靈翼心累,“”
又是因為姜宛,主子當真是瘋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