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宛倒吸一口涼氣,整個人蔫蔫的,任由男人擺弄。
謝九郎緊張問:“怎麼了?可是哪裡不适?”
姜宛瞪了他一眼,撇嘴不想說話。
昨日被折騰了那麼久,她現在腰疼腿軟,身上也是火辣辣的又脹又痛。
“你不說,為夫便自己看了。”謝九郎放她躺好,伸手就要脫她衣服。
姜宛急了,忙按住他的手,羞惱低吼,“還不是因為你,放手。”
謝九郎愣了愣,耳尖通紅,昨日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,一時激動沒有控制住。
“可是傷到了?我為你上藥。”
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瓶。
姜宛太陽穴突突直跳,如果不是怕扯到傷口,她真想一腳踹他臉上。
以為上點藥就萬事大吉了,他好大的臉。
胸口氣的起伏,一雙眸子滿是怨氣。
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,謝九郎心跳加快,呼吸粗重了不少,“乖,你傷到了,這種事不能貪多,等你好了,為夫再好好的要你。”
姜宛:“”誰想讓他要了。
張了張口,喉嚨一陣幹疼。
嗓子都喊啞了,禽獸。
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玉瓶,艱難吐出幾個字,“我自己來。”
女子沙啞的嗓音聽的謝九郎欲火翻湧,昨夜的事再次浮現在眼前,那時的姜宛似哭似泣的叫了一整夜。
喉頭滾了滾,壓下洶湧而起的欲念,他憐惜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