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娘子想玩什麼?”張虎被迷的心都飄了。
姜宛勾唇,眼底溢滿冷意,“聽說你們最善此道,不若你們且說說,往日裡你們都是如何同女子玩的。”
張虎滿眼癡迷,“她們哪有你懂事,總是玩到一半就沒氣了,掃興的很。”
“哦?如此說來,你們玩死了不少良家女?”姜宛斜依樹幹,手指勾動發絲,眼尾泛紅。
【白栀,他們該死,我想殺了他們。】
白栀舔了舔前爪,眸色陰冷,“那便殺,他們種了惡因,便會得惡果,因果循環,不會報應到你身上。”
姜宛笑的愈加明豔,【那便好。】
張虎滿不在意,言語中透着對女子的蔑視,“不過是些庸脂俗粉,能被我玩死也是她們的榮幸。一條賤命而已,賠些銀子就是。”
“那你說,一條人命值多少銀子?”姜宛笑的愈加燦爛。
妖娆的女聲勾勾纏纏。
張虎渾身發熱,癡癡道:“十兩銀子足矣。”
姜宛眸底一冷,十兩便能買一條人命,如此廉價,這混亂的世道,當真是沒有公平可言。
擡手折下一支枯木,緩緩掐斷成五節,“可惜,我沒有五十兩,這筆生意你們要賠本了呢。”
手指輕彈,枯木帶着破空聲射向幾人。
張虎瞳孔緊縮,瞪大眼不甘倒地。
眉心間一個細小的血窟窿直透腦後。
臨死他都想不通,嬌嬌弱弱的美人兒怎麼成了殺神。
其餘四人被枯枝穿透手掌釘在樹上,驚恐望着樹枝上的女子,“你殺了張虎?賤人,你知不知道張虎是誰?”
“他可是張家人,你怎麼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