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的如此緊,莫不是知曉了她已失潔,來清理門戶的?
說來這件事也怪自己,若不是他,姜宛怎會落到如此境地。
他應當補償她。
“此事錯在我,你若心裡過不去,我能補償于你,要求盡管提。”
隻要不違背公序良德,他都可以滿足。
謝九郎面色冷寒,額角青筋暴起,“你是誰?放開我夫人,否則休怪謝某不客氣。”
祁夜面露尴尬,他強要人妻,确實不對。
可若放任他帶姜宛離去,姜宛的下場定然十分凄慘。
錯在他,怎能讓一女子承擔惡果。
“這個條件不行,你另換一個。除了她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。”
姜宛埋首在男人頸間,渾身僵硬,咬牙低聲暗罵,“别信他,我才不是他夫人。”
這輩子她嫁誰都不嫁謝九郎。
狗男人,胡言亂語,污她名聲。
女子溫熱的唇瓣在他頸間掃過,帶起陣陣顫栗,眸底浮起欲色。
祁夜不是重欲之人,在歸期樓修煉幾十年,他身邊從未有女子近過身。
姜宛是第一個,他不介意她是否是清白之身,但跟了他後,她就隻能是他一人的。
至于前塵,等到了歸期樓,他會掃清她的記憶。
勾唇俯首在她頭頂印上一吻,溫聲安撫,“好,我不信他,你乖一點,這裡不行。”
兩人暧昧的姿态刺的謝九郎雙眸猩紅,郁氣翻湧,嫉妒的他都要瘋了。
這一世,姜宛避他如蛇蠍,從未主動與他親近過。
這個白發男子是誰?宛宛為何會如此依賴他?
暗咬舌尖,努力抑制住想殺人的欲望,滾了滾喉頭,嗓音顫抖,“宛宛,回來,别逼我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