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百姓看的目瞪口呆。
這是明目張膽的擅闖?
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,“那兩人不要命了?尚書府都敢闖?”
“總有人不怕死,等着吧,要不了多久就被丢出來了,尚書府高手如雲,哪是能随便闖的。”
有好事者竟然直接蹲在了牆角,準備等着看熱鬧。
尚書府内。
偏僻的角落裡,姜行止抱着渾身是血的少女,渾身緊繃如發狠的幼狼,狠狠瞪着前方女子。
“你憑什麼傷她?”
蔣圓圓一身紅衣,張揚豔麗,姿态高傲的舉着鞭子,“小野種,今日爹爹不在府中,我看誰還能護着你。”
說着狠狠甩下一鞭,“你以為被爹爹接入府中,就能當尚書府的少爺了,做夢,有我在,你就别想越過我弟弟。”
淩冽的鞭風落在姜行止身上,帶起一片血肉。
小小的人面色慘白,卻死死咬着牙關一聲未吭,稚嫩的臉上滿是桀骜不馴的野性。
“我不是野種。”
蔣圓圓收起鞭子扔給丫鬟,接過帕子擦了擦手,不屑的扔在姜行止身上。
“都住進來了,還敢說自己不是野種,說,你娘是誰?爹爹怎麼沒将那個賤人一起接回來?”
說着她彎下腰,擡腳踩在姜行止手上,用力碾壓,“是不是那個賤人已經死了?那她可真是好命,否則落在我手裡,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。不過沒關系,她死了,你還在,我娘受的氣就從你身上出吧。”
蔣圓圓面色陰翳,起身冷冷命令,“把他們頭朝下吊起來,喂池子裡的鳄龜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