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嘩然。
“弑主?難道璃月的接引使隻是個侍衛?難怪他一直裹着披風不肯露面。”
“膽子真大,弑主後不跑就算了,還敢回來。”
“噓,歸期樓有歸期樓的規矩,實力為尊,他能殺了主子,便能頂替他主子的位置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那麼多?你還知道什麼?快再多講點。”
那人挺直腰闆,甩袖端起架子,“在下江湖人稱百事通,若想知道什麼小道消息,你們懂得”
兩個手指伸出揉搓,笑的一臉猥瑣。
姜宛多看了那人幾眼,高高瘦瘦的,眉目清秀,提起錢來兩眼放光。
歸期樓向來神秘,能知曉歸期樓的隐秘,看來此人有幾分真本領。
“自然,自然,規矩都懂,這是五十兩銀子,你快再講講樓裡的規矩,免得我們行他差錯,惹了不該惹的。”一男人笑眯眯從懷裡取出一張銀票塞入百事通手中。
百事通打開看了眼,笑眯眯道:“好說,好說,念在同是璃月國民的份上,我就不藏着掖着了。”
“我和你們說,歸期樓的修煉功法與咱們平日練的完全不同,據說練至大成,可翻江倒海,上天入地,樓中的規矩便是沒有規矩,以武力排名,最強的便是大師兄餘白。”
“你們若是有幸入了樓,萬萬要收斂心性,小心做事,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,不然丢了小命都沒人知道。”
這邊絮絮叨叨說了一通,前方對峙仍在繼續。
離粟整個身子裹在披風裡,讓人看不出喜怒,隻聽一道機械冰冷的男聲從鬥篷下傳出,“主子如何出事,二師姐應當很清楚,你不必急着将罪名按在我頭上。”
女子眯了眯丹鳳眼,陰翳冷笑,“你是他的貼身侍衛,他出事了,你卻完好無損,還拿了他的令牌,離粟,不是你做的,還能是誰。”
“賊喊捉賊,二師姐若是問心無愧,為何在主子受難時急匆匆離開,有些事,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離粟清冷的聲音帶着怒意。
女子似乎惱了,擡手拔劍,氣沖沖刺向黑袍人,“放肆,敢給我潑髒水,找死!”
淩厲的劍氣毫不留情刺向黑袍人面門,看樣子是下了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