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宛抖了抖身子,暗暗搖頭,“菊花殘,滿地傷。說了讓珍重,姐夫怎麼就是不聽呢。”
身後,巫重被下屬背着一路狂奔。
身子随着奔跑上下起伏的颠簸,他臉上一片死灰,痛的直抽抽。
其他人見狀菊花一緊,跑的飛快。
姜宛邊跑邊回頭,對上巫重生不如死的目光,嘴角抽了抽,忽然出聲安慰,“姐夫,喜歡女人,會讓你綠帽子戴成塔,要不你換個方向考慮考慮?畢竟痛過一次,第二次就不會痛了。”
巫重咬牙低吼,“姜宛”
姜宛聳聳肩,“不考慮就不考慮呗,這麼大聲做什麼,又不是我捅了你菊花。”
巫重臉色青紫,“姜宛,你究竟還是不是女人。”
璃月姜氏都是如何教導女兒的,姐姐放蕩不堪,妹妹行事詭異。
簡直沒一個正常的。
姜宛挺了挺高聳的胸,妖媚一笑,“隻要眼沒瞎,應該都能辨别出我的性别吧,姐夫,念在你被我姐姐傷害頗深的份上,這跟牛角送給你們,不必言謝,後會無期。”
“奧,對了,若你們實在無處可去,不妨去前面的黑石山上,言盡于此,各位珍重。”
說完徒手掰斷牛角扔到巫重懷裡,她則扛着牛崽子,掉頭,換個方向飛馳。
聽到水聲,她帶着牛崽子噗通一聲跳入水裡。
直到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遠去,她猛地從水裡站起。
脖頸後仰,墨發帶着水痕在空中劃過,晶瑩的水珠從她瓷白的肌膚上滑落。
衣衫濕透,緊緊貼在身上,凹凸有緻的身形,一覽無餘,勾魂攝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