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蓮聽着如此絕情的話,心如刀割,他知不知道,若他不同意賜婚,自己會成為整個京都的笑話。
他是想逼死她嗎?
淚水盈滿眼眶,她絕望閉眼,淚珠從臉上滑落。
“思慕哥哥”
“閉嘴。”祁家主恨不能拿根針,将這孽女的嘴給縫上,“你還嫌丢人丢的不夠嗎?”
“陛下,強扭的瓜不甜,小女年歲小,不懂事,都被她娘慣壞了,還請陛下恕罪。”
軒轅淩澈勾唇輕笑出聲,“祁二小姐的年紀确實不夠老,退下吧。”
聽着四周傳來的嘲笑聲,祁家主拉着女兒,紅着老臉走回座位。
周身陰郁的像要吃人的老虎。
祁蓮如丢了魂,整個人渾身冰冷,木木坐在椅上。
姜宛撇撇嘴,嘀咕了句,“沒勁兒。”
“不想睡了?要不起來?”
“不起,累。”姜宛閉上眼,埋在男人懷裡,蹭了蹭。
頭好暈,她神魂受損,睡了一日根本無法恢複。
大殿内嘈嘈嚷嚷,舞女跳完一曲退下,又有想要出風頭的貴女上前,一個接一個的獻禮獻藝。
有了前車之鑒,這次倒也沒有人敢再挑姜宛錯處。
最終姜宛撐不住,在吵鬧的聲音中睡了過去。
等再醒來,已經是第三日清晨。
陽光透過窗,照到養心殿内,昏昏沉沉,軒轅淩澈一身明黃色龍袍坐在禦案後,翻動奏折,時不時劍眉微皺,筆墨揮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