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一陣巨痛,他艱難扭頭,眼前一片模糊,床上的兩人依然相依坐着,半點未動。
“阿宛”
聲音漸漸微弱,他閉上眼,無力趴在桌上昏了過去。
姜宛見沒了動靜,暗松一口氣,總算消停了。
凝神靜心,全神貫注将靈力彙入祁夜體内,好在隻是下品丹藥,煉化不需多長時間。
等最後一絲丹藥煉化,她斂息收氣,睜開眼,唇角上揚。
“好了,等上一個時辰,傷勢便能全好了。”
揮手扯下靈力屏障,起身下地,看着桌上昏過去的男人。
姜宛單手叉腰,一隻手按按眉心,一個還沒全好,這一個又昏過去了。
不過軒轅淩澈體質何時變得如此差了,隻是被靈力輕輕反擊了一下,怎麼就暈了?
“真是欠你們的。”
單手拎起昏迷的某人,将他拖到廳中軟榻上,順道用靈力為他探了探脈。
“奇怪,脈象強勁有力,并無不妥啊。”
“怎麼就昏迷不醒了呢?”
随意将人放好,她坐在矮桌另一側,單手撐頭,慢條斯理為自己倒上一杯茶。
神思飄遠。
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棂,投射到她身上,女子肌膚雪白,金色炙熱的暖陽灑在她身上,如鍍了層金光。
【白栀,你說行止他們現在可還好麼?】
白栀伸了個懶腰,狐狸眼半睜半瞌,“難為你還記得那小子,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,忘了自家親弟弟呢。”
姜宛臉上一熱,喝了杯涼茶,【他們的目标是我,離開我,行止不會有危險。】
白栀撩動尾巴,嬌媚慵懶笑道:“說的也是,也不知歸期樓那些老雜毛,為何要抓你回去。還聲聲喊你少主,哪家的奴才會對自家少主要打要殺的。”
姜宛轉動杯盞,慵懶靠躺在軟枕上,姿态與狐狸精如出一轍,均是嬌媚懶散。
【他們迎我回去,為的是我身上的血,若我猜的不錯,他們應是想利用我打開什麼禁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