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抖了抖尖尖的狐狸耳朵,忽然有些興奮了是怎麼回事?
死丫頭又瘋又腹黑,那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遇到瘋丫頭,要有好戲看了。
若不是怕丫頭生氣,她真想仰頭大笑幾聲。
姜宛握住謝千硯冰涼的手,靈力順着指尖湧入他經脈,怕他受不住,僅遊走了一圈便收回手。
“真是稀奇,心髒都被燒焦了,身體竟然還尚有一絲生機。”
白栀眸光微閃,慌忙解釋,“那是自然,也不看看這裡是哪,這可是龍脈,又有玄冰床在,姓謝的小子命格特殊,想死都難。”
“隻是因為命格特殊?白栀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?”
夢裡的神君也叫謝千硯,難道他們兩個當真有什麼聯系?
姜宛疑心初起,夢裡的那個人,究竟是謝千硯,還是軒轅淩澈?
他們二人都喊過自己吱吱,同樣擁有相似的五官。
這一刻,姜宛模糊了。
不知不覺,她在地宮裡站了一個時辰。
白栀提醒後她才恍然驚醒。
垂眸看了眼冰床上的男人,淡聲道:“謝千硯,我該走了,下次再來不知會是何時,在此之前,我會布下陣法護你周全。”
靈力彙聚于指尖,淩空繪下一道道繁瑣神秘的符箓,又從懷裡取出玉石所制的棋子,灑向高空。
靈力包裹着它們,有條不紊分散在四周。
符箓閃過一道金光,印入石室牆壁。
白栀詫異張大狐狸嘴,淩空畫符?
她她她她個妖孽!
這才多久,她怎麼就會了這麼高深的符箓之術?
姜宛手指掐訣,打入陣眼,陣法瞬間被激活,與牆壁上的符箓相互融合。
白栀見狀咽咽口水,眼珠子差點跳出眼眶,用靈符為陣法續力,她就不怕靈力暴亂,引發靈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