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淩澈呼吸淩亂,握着她的手微顫,眼眶漸漸泛紅,“那我呢?行止呢?你都不要了嗎?阿宛,你要走,帶我一起。”
“胡鬧,你走了,璃月怎麼辦?”姜宛頭大,就怕他這樣。
若不是白栀說要好好安撫好他們,省的他們最後因愛生恨,黑化大開殺戒,她早就偷偷離開了。
上輩子她連一個謝九郎都哄不好,如何能哄的了暴君。
【白栀,要不把他關于我的記憶清除了?】
簡潔又快速,她可真聰明。
白栀朝天翻了個白眼,“你不怕他變成傻子,就盡管做,就你這點修為探查記憶都費力,還妄想抽取部分記憶,你怎麼不上天呢?”
姜宛:“”倒也不用罵的那麼難聽。
她不就是想想麼。
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,總不能真帶他去修者界,那璃月豈不要大亂。】
白栀閉眼裝死,“你自己惹的風流債,自己想辦法解決,不過我可警告你,千萬千萬不能讓他因愛生恨,帝王一怒伏屍百萬,他若是發瘋,你身上背負的業障足以令你魂飛魄散。”
她可沒有說大話吓人,因果這東西最是奇妙,尤其是修道之人,最應注重因果。
姜宛長出一口氣,定定看着眼前炸毛的帝王,一臉無奈。
真是麻煩,該如何安置他呢。
軒轅淩澈不顧在場有人在,手上用力将她困在懷裡,遒勁有力的雙臂緊緊擁着她腰身,高貴的腦袋趴在她頸窩。
“祁夜是不是已經去了修者界?你想抛下我,去與他雙宿雙栖是不是?休想!”
姜行止懵了,姐姐好不容易回來,又要走,還是去另外一個世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