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師兄受刺激,瘋了啊。
嗚嗚,都是她不好,一切都是她的錯。
墨青背着九月走的極快,細看下,掩藏在暗夜裡的薄唇微揚。
姜宛哭笑不得,“這人怎麼比你還更像強盜?”
“像嗎?他比為夫還差的遠。”軒轅淩澈懶腰抱起女子,大步上前,借着背影遮擋,低頭在女子紅唇上親了口,“咱們初見時,為夫可要比他敢做,阿宛當時可真是”
初見?
破廟,樹林
姜宛想起那時的場景,臉上滾燙,忙捂住男人的嘴,羞惱嗔怪:“你還說,登徒子,你當誰都像你。”
“像我什麼?像我這麼親你?”
一吻落下,輾轉纏綿。
“還是像我這樣,對你上瘾。”
炙熱的吻順着脖頸向下,在姜宛瓷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紅梅。
姜宛被他撩撥的氣息紊亂,想起身後還有人,用力推開男人精壯的胸口,羞憤低吼,“軒轅淩澈,你夠了。”
她如今身子被調教的極為敏感,匮乏的丹田,猶如枯萎的花,本就渴望被他澆灌。
這男人竟還敢撩撥她,實在可恨。
磨磨貝齒,一口在男人胸口咬下,兔子急了還咬人,更何況是狐狸。
狗男人,真當她舍不得。
咬下去後,卻又下意識松了力道。
軒轅淩澈輕拍她脊背,“那裡肉硬,換個地方咬,當心硌到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