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什麼?”冥修腳尖點地,抱着懷裡的人飛身而起,輕飄飄落在一枝寬大的樹枝上。
粉紅色桃花飄落,樹枝寬大,能容一人橫躺。
是那棵枯萎的桃樹。
姜宛眼前一花,被放躺下,高大的男人覆在她上方。
炙熱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,留下一片漣漪。
姜宛吞了吞口水,嗓音發顫,“冥修,這是外面,你若是敢胡來,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冥修唇角上揚,“胡來?怎麼胡來?”
指尖在她肩頸處遊走,最後落在她領間的盤扣上,輕輕一動,盤扣崩開,“這樣麼?”
姜宛驚恐瞪大眼,捂住衣領,“冥修,現在是白天,你怎麼敢?”
“白日看的更清楚,不是更好麼。”
看?他還想看?
成神後,他就能不顧世俗禮法了?
姜宛擡腳抵在他胸口,闆着小臉,耳尖通紅,“不行,不能在這兒。”
這裡的動物都成精了,若被看到,她還如何見人。
冥修看着她滴血的耳尖,握住她的腳,低頭在她腳背吻了吻。
“宛宛的意思是,去房裡便可以?”
姜宛羞惱瞪他,可以什麼可以,若真被他拐上榻,一個月内她就别想在出來了。
冥修見她想動怒,不再逗她,左手擡起,一顆耀眼奪目的珠子浮現。
“雖然它很亮,在房内也能看的清,但還是外面光線好些。”
姜宛呆愣住,他說的看,就是看這顆珠子?
臉上一陣滾燙,原來是她多想了。
好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