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都不行,隻會瞎哔哔。
就是不知道這屏障能頂上多少次攻擊,能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,她剛複活,一日還沒活,可不能就這麼死了。
雙手環住自己,嬌滴滴喊道:“這麼兇,奴家好怕啊,可奴家這一怕,就什麼都不記得了,你讓奴家好好想想呀,說不定就想起來了。”
“冥修,冥修,究竟在哪聽過呢?”
白栀自言自語的嘀咕了會兒,猛地擡頭,恍然大悟喊道:“我想起來了,那人是個男的,對不?”
京燭額角跳了跳,咬牙吐出一個字,“是。”
白栀按着腦袋,飛身落地,赤着腳在草地上來回踱步,“男的,還是個很俊美的男的。”
過了會兒,她猛地擡頭,上下打量京燭,“那人是不是比你高,長得比你俊美,氣質也比你好?”
京燭面色難看,他絕不承認自己比不上冥修。
都是一母所生的龍,憑什麼他處處比自己厲害。
花婆婆先是詫異,後垂頭強忍着揚起的唇角,憋笑憋的臉紅。
仙帝自負,白栀這話簡直是把他碾壓在塵埃裡。
偏還無法發怒,隻能死憋在心裡。
白栀見他不答,眨着妖媚的雙眼,滿是懵懂無知,“你怎麼不說話?究竟是還是不是啊?你不說,我怎麼确定誰是冥修。”
京燭:
好想撕了這隻狐狸精的嘴。
僵持間,一天兵跌跌撞撞從高空墜落,驚慌哭喊:“報,不好了,仙宮仙宮”
一将領拽起他領口,怒聲問:“起來,慌慌張張成什麼樣子,好好說,仙宮究竟如何了。”
天兵神色惶恐,“天宮沒了”
京燭面色大變,氣息暴戾,“說清楚,什麼叫天宮沒了。”
“不知為何,天宮靈氣全部消失,所有宮殿皆化作飛灰,全沒了,什麼都沒了。”
天兵目光呆滞,如喪考妣。
京燭無措後退,雙目赤紅,沒了?他收集了上萬年的寶貝全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