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宸州哂笑一聲,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,自己拿起寝衣披上。
越婈緊緊揪着胸前被他扯亂的衣服,在男人蹲在她面前時,忍不住往後縮了縮。
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,動作輕柔,但又不可抗拒。
這個姿勢他需要擡頭看她,女子濕潤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盡數落入他眼中。
他倏然想起兒時,舅舅送了一隻狸奴進宮。
小狸奴生性頑劣不聽話,還用爪子傷了他。
君宸州并不氣惱,反而更加想要馴服它。
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将它調教得乖巧聽話,可等到它變乖,君宸州又覺得無趣。
他想,他隻是喜歡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覺。
也許對越婈,他也是這樣的心情。
君宸州從不壓抑自己的性趣,如今他喜歡她,那他就要得到她。
越婈避開他的眼神。
她隻覺得,男人如今已經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親昵,就像一隻惡虎虎視眈眈,隻等尋個好時機将她吞吃入腹。
翌日。
行宮和草原相連,越婈早晨起來就聽說君宸州已經和大臣們出去狩獵了。
整個勤政殿冷冷清清的,越婈百無聊賴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紅。
“越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