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君宸州踢開殿門,徑直走進殿内,将越婈扔到了床榻上。
哪怕身下是柔軟的被褥,越婈還是後背發疼,更為可怕的是男人在她面前開始解着盔甲。
他的手指骨節分明,修長有力,冷硬的盔甲随着他的動作掉落在地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,越婈身體蓦然變得十分僵硬。
她知道自己不該躲,免得惹得他更加生氣。
但是男人冷到極緻的臉色讓她害怕。
女子胡亂地抓着身下的被褥,不斷地往後退,直到單薄的後背碰到了冰涼的牆壁。
“不要”在男人欺身上前的瞬間,她神色驚恐,本能地想要推開他。
君宸州扣住了她纖細的腳踝,大力地将人扯了過來。
與此同時,另一隻手掐着女子的下巴,兇狠地吻了上去。
“唔放開”越婈發出含糊不清的抗拒聲,卻抵擋不了男人強勢的索取。
君宸州骨節分明的長指扣緊了女子的後頸,愈發将她往身上貼去。
越婈掙紮的破碎聲都被他盡數吞吃入腹,他強硬地撬開女子的唇齒和她交纏,甚至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下去。
血腥味在兩人唇齒交纏間蔓延,越婈疼地冷汗直流,美眸中含着淚光。
男人的大掌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前,在她呼吸都快要被奪去時,狠戾地扯掉了她頭上的發簪。
如瀑的青絲散落下來,梨花白的襦裙被從帷幔中扔了出去,落在了玄色的盔甲之上。
越婈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,甚至本能地擡手想要打他。
君宸州冷厲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嘲諷,他大力地扣住了女子的手腕,将她不聽話的雙手反剪在身後,眼中的冷諷刺痛了越婈。
許久,越婈隻覺得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濃,君宸州才施恩般的松開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