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,也沒有人叫她進去,直到一個時辰後,才見男人和其餘嫔妃走出來。
冷到極緻的聲音在院中響起:“越美人謀害皇嗣,禁足蒹葭閣,無召不得出。”
嫔妃們神色歡欣,而越婈整個人如墜冰窟。
他甚至連一句解釋都不聽,連一眼都不曾看她。
蒹葭閣中隻留了幾個粗使宮女,門外被禁軍把守着,往日裡熱熱鬧鬧的宮殿,如今形同冷宮。
每個夜晚,越婈都是一個人孤寂地待在屋子裡,看着窗外無垠的夜色。
她将自己蜷縮起來,淚水打濕了冰涼的衾被。
君宸州察覺到懷中女子的不對勁,他本就淺眠,倏然睜開了眼睛。
女子緊閉着雙眸,輕蹙黛眉,她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,唇色發白,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滿是痕迹。
“杳杳?”君宸州将人摟在懷中輕聲喚着她的名字,可越婈卻醒不過來。
淚水打濕了他胸前的衣服,女子在他懷中無意識地哭泣着:
“嗚嗚我讨厭你”
君宸州拍着她後背的手一僵,俯下身語氣帶着誘哄:“讨厭誰?”
越婈沒回答他,隻是嗚咽着往被子裡鑽,好不可憐。
哄了她許久,越婈才安靜下來,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君宸州看着她的睡顔,心中愈發迷霧叢生。
他可以肯定,夢中那些碎片便是他和越婈,而且越婈的行徑和夢中那人大不相同。
她不再依賴自己,反而避之不及。
到底發生了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