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搖頭,“不認識。”
“你不認識怎麼會知道這些大混混的名字。”舒文科收回目光,“對這人少點了解比較好。”
杏林開門做生意,對來消費的顧客,必須打交道。
怕阮虞過于無聊,舒喜招呼新來的幾個還在培訓的男公關,陪她玩骰子。
他們多數是附近大學兼職的男大學生,幾乎是同齡人,模樣能看,聊得開。
其中一個,長相奶狗型,白淨清瘦,主動出擊,想要阮虞微信。
她婉拒了,借口上廁所,去後台找舒喜。
路過安全出口,迎面撞出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,腳步虛浮,看起來十分神志不清。
阮虞以為她喝多了,在找廁所,“女士,走廊盡頭,左拐。”
女人抽搐幾下,一瞬要歪倒,好歹是舒喜哥的場子,她出于好心,要攙扶。
“滾開!”惡狠狠的男人沖出,一把搪開她,“少她媽多管閑事。”
阮虞踉跄在地,膝蓋都磕紅了。
那人五大三粗,一臉兇相,幾乎是把女人丢進包房,狠狠砸上門。
她也管不了,揉了揉腿站起來。
舒喜正幫舒文科壘酒瓶子,見她進來,爽快遞過來一瓶私藏的白蘭地,“這酒老貴了,你嘗一口試試?”
“我不喝。”酒最傷嗓子了,阮虞很克制,“剛才在走廊有個女人被拽進包房了,不會出什麼事吧?”
舒喜見怪不怪了,“開二十組神龍套,我哥肯定讓場子裡最玲珑的男公關作陪,都看着呢,能出什麼事。”
阮虞不喝,舒喜喝了幾口,“你不跟那些男大玩啦?酒吧雖然沒有愛情,但暧昧暧昧,調解下激素也是可以的,夏也還不知啥時候跟段冉冉分手呢。”
跟喝醉了似的,阮虞掐她腰一把,“誰知道他們之前,都跟别人幹過什麼。”
“不喜歡二手貨?”舒喜知道她之前沒談過戀愛,感情這方面純得很,沒跟男人做過分親密的事,“夏也現在也是二手貨了啊,你要不要?”
“我考慮。”
“小虞,你現在态度變了!”舒喜搬凳子讓她坐下,“我初吻八歲就沒了,你的呢?”
舒文科從庫房裡鑽出來,“舒喜,你八歲早戀?!”
“不是,是鄰居家的斑點狗,公的。”舒喜擺擺手,讓他進去,“我們說悄悄話,你一男的别偷聽行嗎!”
“我的初吻…”阮虞想起暴雪那天,在車上,靳憲廷配合她熱吻,男人乍洩的暴戾,令她心神激蕩。
舒喜湊近她,“說啊,幾歲?跟誰?在哪裡?”
阮虞賣關子,“不告訴你。”
尖銳且持續的警笛聲呼嘯而過,與此同時,舒文科接到一通電話,神色着急,火速往外走。
“哥,怎麼了?”舒喜沒見過他模樣,拉着阮虞往外,“出什麼事了嗎?”
駐場保安火急火燎從大門往裡沖,“文科哥!警察來了!出大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