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清夏也一舉一動,又不至于打擾他。
“可不嘛,一到冬天就來。”服務生在紙上書寫菜名,“老顧客了,還是第一次帶男朋友過來,這是你男朋友吧?”
阮虞捧着水杯,轉移話題,“我們餓了,去上菜吧。”
“你有心事。”
“我哪有。”她低頭看着水杯,氣勢莫名弱了。
“你自己沒發現。”男人蓦地發笑,“你心慌的時候,不看我的眼睛,臉變紅,會咬嘴唇,這些下意識的習慣在出賣你,在台上那次是,這次也是。”
包括在賽馬場,遇到她同學,她不經意間的避嫌,靳憲廷能察覺到,他對阮虞很留心。
隻是不想說破,所以配合她,怕小姑娘臉皮太薄,戳破會不自在。
阮虞頭埋得更低了,在靳憲廷眼裡,她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。
直至菜陸續上全,男人全程也沒再提這事,她才逐漸緩過來。
“文科哥會沒事嗎?”
靳憲廷反問,“你很在乎他?”
“當然在乎,他是我好朋友舒喜的親哥哥,之前在酒吧附近做主持,夥食太差,文科哥給我帶過好幾次飯。”阮虞放下湯碗,“我爸爸身體不好,媽媽要操心的事情太多,遇到什麼急事,多半都是文科哥幫忙。”
“會沒事。”
她實實在在松了口氣。
看着她的關切,真心誠意,靳憲廷皺了皺眉,“如果我也遇難事,你會在乎嗎。”
阮虞噗嗤一笑,眉眼明媚皎潔,是真當句玩笑話,“靳先生這樣的身份,會遇到什麼難事呢,都是節節高升的喜事才對。”
男人笑紋綻開一縷,“挺會說漂亮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