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裡像盛着一汪幹淨的溫泉水,“我給你煲了雞湯,在…”
“是嗎。”
話音剛落,靳憲廷宛若被蠱住,眼睛也冒了火,落下的吻極其強烈地攻略她。
阮虞渾渾噩噩地迎合,直至抵擋不住,有些缺氧,腦袋轟地燒起。
臉一别開,雙頰春桃般粉絨絨的。
“靳先生…”
“别叫我靳先生。”男人聲音悶啞,動情得很。
掌心滑動到她兩側線條柔美的腰肢,唇又落在她耳後,胸前。
“叫你什麼。”她手指滑入他粗硬的發根,羞得額頭汗涔涔,“憲廷…”
受到鼓舞般,男人熟稔,發了狂似的侵略,并不源自于經驗的多少,是骨子裡自帶的天賦。
阮虞徹底清醒了,開始躲避他。
越躲,靳憲廷黏得越緊。
俯在床單上,她腿控制不住輕抖,氣喘籲籲,“你别這樣,我不想…”
他險些失控,腮頰鼓了鼓,整理好她的衣服。
靳憲廷極力抿唇,抵在她胸前,平複失控的喘息。
憑借理智在這樣的失控關頭戛然而止,他的控制力驚人,超乎想象。
“我不強迫你。”男人音色變得更粗啞,大拇指抹掉唇邊濡濕的水線,厮磨中,大敞的黑襯衣下,汗濕的麥色肌膚浮上一層紅霜。
是另一種程度的性感,誘人,他拿上外套,“這種事應該建立在你情我願之上,我去客房睡。”
阮虞還軟着,一句話都說不出,眼看着屋内又陷入黑暗之中。
她發自内心的拷問自己,生理上并不排斥靳憲廷的接觸,隻是内心深處,總有一根弦緊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