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學校沒課,阮虞去銀行把卡裡攢的三萬塊錢轉到謝歡賬戶裡,又又陪她回之前居住的小區搬家。
大件物品要作為抵押,能帶走的隻有衣物,和小件私人物品。
她搬了兩箱到合租房裡,其中一箱,都是關于夏也,刻錄的小提琴曲,符合他氣質的袖扣,領結,還有些深夜寫的,沒送出去的信…
暗戀未付出行動,在感情的維度裡,雙方是公平的,夏也享有與别人戀愛的自由。
阮虞把箱子塞進衣櫃的深處。
…
接到靳憲廷電話,阮虞剛結束一場婚宴主持。
新娘在後台改妝時,給她包了六百六十六塊的紅包。
妝都沒卸,阮虞打車去他指定的地點。
城郊度假村門口,王荀見到她,彈飛了指間的煙蒂,“阮小姐,靳先生等你很久了。”
“有點堵車。”
靳憲廷當職位高,在北河省屬于最年輕的商業領袖,大權在握,講一句話,跺一跺腳,具有極高的分量。
通常是不會出入富家子弟聚集會所酒樓。
樸鄉高端度假村,是他在地方做一把手時,緊盯的項目,兩三年時間,規模越來越驚人。
每幢度假别墅之間,需要坐觀光車抵達,保證私密性。
繞過悅榕莊偌大的門庭花園,王荀停下腳步,“靳總就在裡面。”
阮虞點頭,走進敞開巨大的落地窗裡,正值下午日頭最烈的時候,陽光斜射進套房内,金燦燦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