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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禮堂内場裝潢富麗奢華,環形觀衆席座無虛席。
阮虞來得不早不晚,舒喜卻早到了,給她在三排占了座,是很絕佳的觀衆位。
開場節目是男聲獨唱,其次是名叫《花兒》的大型歌舞劇。
演員謝幕後,燈光驟然壓暗,整個會場鴉雀無聲,直至小提琴銳利悠揚的前音,石破天驚地響起。
阮虞心跳都要撲出來。
唯一一束聚光燈下,金發的夏也周身籠罩着淡淡的光暈,他閉着眼,五官精緻有親和力,極有少年感。
阮虞覺得他比上一次似乎瘦了些,身軀是蕩在燕尾服内,眼眶有些潤潤的。
這是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。
盡管眼睛已經描摹過他無數次,卻一次都沒有擁有過。
舒喜湊到她耳邊,悄悄說,“小虞,我聽師哥說了,夏也是救場的,你現在趕快去後台吧,不然又錯過了。”
“我不能聽完…”
好姐妹推了她一把,“你聽完幹嘛,你抽屜裡全是刻錄的光盤,我都要陪你聽夠了。”
阮虞抱着花束,躬身從觀衆席前奔向後台,她一間又一間的推開化妝休息室,确認夏也退場後會回到哪裡。
直至看到熟悉的小提琴盒,左側底部清晰地标了他名字大寫字母的縮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