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撫摸她臉,“你醉了。”
“我沒醉。”酒勁兒似乎比之前更猛烈,阮虞癡癡醉醉睨着他,“如果不是因為段冉冉,我肯定比現在更勇敢了…她是舞蹈系首席,長得漂亮,比例好,又騷氣,應該沒有男生不喜歡她。”
包括夏也。
一想到夏也跟這樣的“妖女”相處過,阮虞心裡更憋得慌,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,愛過玫瑰,如何再聞柳花。
到底是還沒進入社會的女孩子,跟同齡人相處起來,心思很敏感晦澀。
“我不喜歡她。”靳憲廷頭往後靠,鼻唇線在半明半滅的光影裡勾勒出剛毅的折角,“隻喜歡你。”
阮虞一愣,紮進他衣襟間,嗅着濃郁的苦松香,咯咯笑,“你真的隻喜歡我嗎?”
“嗯。”靳憲廷擁她更緊了些,像是要揉進骨血,“沒喜歡過别人。”
阮虞淪陷進他心裡,是從第一眼開始的。
她仰起頭,呼吸噴在他下巴,唇粉嘟嘟,亮晶晶的,微微撅着,“那你怎麼不親我呢?”
靳憲廷低頭,黏黏糊糊與她濕吻,因為酒精的緣故,令她下腹緊緊的,身上又有些畏寒。
想貼近他,知道靳憲廷體熱溫高,迫不及待去解開他衣紐。
男人沉默着,沒動作,她穿職業裝,杏色薄上衣欲解未解,包臀裙已經滑到了腰間,靳憲廷扯了條薄毯披她身上。
“為什麼解不開。”阮虞不清醒,動作也慌亂。
靳憲廷喉結滾動兩下,嗓音粗啞,“想解開做什麼。”
“你明明也有感覺…”
車抵達胡岩公館時,阮虞走路晃晃悠悠,鬧着非要走直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