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天周六,大清晨。
阮虞從靳憲廷懷裡抽身,進廚房煮了兩碗清水面,幾顆娃娃菜卧在碗沿邊。
再回卧室,男人醒了有一會兒了,沒打算起來,目光凝視着窗外,她跪在床沿邊,裝模作樣,“老爺,起床,我伺候您更衣。”
暴露的嬌憨相逗笑靳憲廷,聲線含着淺淺的鼻音,略沉重沙啞,“夫人挺賢惠。”
随後,男人坐起,被單從肩膀處滑落,他胸膛到粗壯人魚線之間,遍布着牙印。
阮虞瞥了一眼,臉瞬間燒紅了,昨晚靳憲廷佯裝意興闌珊,誘惑她主動把握節奏。
這方面的經驗,幾乎全來自于他。
喘息之間,她下口也沒輕沒重了,對靳憲廷反而是種别樣的刺激。
“起來吃飯,再等面就坨了。”慌忙拽了件保暖衣給他披上,阮虞也去換了身衣服。
普陀寺坐落在桃花山半腰,氣溫漸熱,桃花到了盛綻的時節,點紅點粉綻在枝頭,張揚纏綿。
這寺廟名氣特别大,平日香客就衆多,也吸引了許多五湖四海的遊客慕名而來。
謹防太過惹眼,靳憲廷沒讓王荀開紅旗國禮,開了輛三十來萬的紅旗h9,停在普陀寺門口。
來的時間尚早,主殿空空蕩蕩,還沒多少人,阮虞上完香,跪在蒲團上許願。
她也不求世俗中的大富大貴,隻求心裡惦念的人,都平平安安。
殿中和尚誦經,敲磬聲,餘音繞梁。
靳憲廷站在殿門外特定的吸煙區,抽完一支煙,才進來點香。
結束之後,阮虞在不遠處的水池邊洗手,“你不到菩薩面前許個願嗎?”
男人不緊不慢扣上大衣紐扣,整個人身姿挺拔,氣宇軒昂的,“你許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