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”她端坐,“如果你不願意去舞會,就算了,我不進舞池。”
話音剛落,阮虞踩上拖鞋跑進卧室,關上門。
靳憲廷擱下碗,側身想喚住她,“你跑什麼,又鎖門幹什麼?”
裡頭沒聲響,男人拍兩下門,又擰門鎖,“阮虞,把開門打開。”
依舊沒聲音。
他沒轍了,從電視櫃裡翻出備用鑰匙,阮虞悶在被窩裡面,肩膀微微顫抖,細細的啜泣聲,是在哭,手卻死死攥着被子,不想被他發現。
靳憲廷拉一次,沒拉開,他不想硬來,采用懷柔的辦法,“我腰上有傷未愈,你現在犟,不想我好了嗎。”
辦法也果然奏效,緊繃住的被面,力道漸漸松緩了,阮虞探出哭得通紅的眼睛,微微泛紅的眼尾,楚楚可憐,小巧的鼻尖也紅紅的。
不得不承認,有些女人的眼淚,招人心煩,但阮虞的眼淚,一滴一滴,無聲的淌,是讓男人心軟的武器。
“怎麼這麼愛哭。”靳憲廷拇指擦拭她的臉頰,淚水淌過他指尖,又流入掌心,慢慢融化,“畢業晚會那天我去就是。”
“不…”她哽咽了一下,“不是因為你不去,我才哭。”
“到底哭什麼。”
阮虞覺得很不好意思,又要往被窩裡縮,靳憲廷将被子掖在她下巴,她躲無可躲,垂下通紅的眼睑,“我是覺得,你對我太好了。”
他從未要求過她什麼,所給的,皆是她所要的,“憲廷,是不是你上輩子欠了我什麼,所以這輩子追着還我。”
靳憲廷皺着眉,表情卻是愉悅得發笑,對她有些無可奈何,“胡言亂語什麼。”
她撩開被子,跪在床單上,伸手解開靳憲廷的睡衣紐扣,腰側的傷口仍舊被紗布覆蓋着,“拆了線是不是也需要換藥?”
他縫合了十針,傷口有七八厘米長,剛拆線,皮肉看起來猙獰,怕阮虞拆開看了傷心。
靳憲廷握住她手,“不需要,醫生說恢複得不錯,養着就好。”
她仰頭,目光真誠,“你救我不止兩回,下次我替你承受。”
“又胡言亂語。”男人闆着臉逗她,“你承受我都吃力,還想承受什麼。”
阮虞低下頭,臊眉耷眼,靳憲廷接着又說,“我問過醫生,半個月後可以同房。”
她頭又擡起,“你還問醫生這個?”
“是替你問的。”
阮虞回來之後,沒換衣服,淡藍色牛仔褲配白t,是簡單又清純幹淨的打扮,但她身材曲線并不單純,瘦而有料,胸挺,就算躺在床上,不穿内衣,也不塌不松弛,梨子般大小,顯得純欲。
聳起的波峰,此刻虛虛實實貼在靳憲廷手背上,男人念頭蠢蠢欲動,少女感的身體馨香味,總是充滿着蠱惑,誘人的,居高臨下俯視她,“想我的時候,自己動手解決過嗎。”
“什麼?”阮虞眨眼,她還是單純。
起初并不明白他在說什麼,是靳憲廷情不自禁抱住她,阮虞才有些後知後覺,他問了什麼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