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坐在沙發,側身背對他,“是你說胡話。”
半拉的窗紗吹起,萬家燈火皆投射在落地窗前,阮虞長發垂墜,天然的嬌憨溫柔勁兒,幾乎讓靳憲廷溺斃。
男人逗她,“生氣老的快。”
“我本來就年輕,老也老不到哪裡去。”阮虞轉頭,指着自己臉,“何況現在,我嫩得能掐出水。”
靳憲廷輕笑,“是,清水出芙蓉。”
她心裡舒坦了些,“你也這樣覺得就好,家花可比野花香。”
靳憲廷伸手扶住她後腦勺,如水的長發在掌腹,指間劃過,勾連,阮虞也沒反抗,溫順的貼到他胸膛。
耳邊傳來男人有力健壯的心跳聲。
“我明天出差去外省。”
“這麼突然,你不是還在養傷期間嗎?”阮虞詫異,撐起身,“可我還來不及請假陪你。”
靳憲廷手指捏了捏她腰側,她身上每一寸,無一不是綿軟可人的,“你不必去。”
她臊眉耷眼,“可是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…”
“還有機會,我會盡快回。”
靳憲廷也是接到中嶽臨時的通知,暫停了休假,他如今是二把手,凡事有限制,董事長安排他到外省處理緊急情況。
他必須拿出本事,在下屬面前立住口碑。
整個中嶽集團,十幾個部門,高管董事加起來上百号人,把握着北河省一半以上的項目,以及工程競标的渠道價格,領導層沒能力,底下人隻會各懷鬼胎。
第二天一早,阮虞跟主任請了半天假,心情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