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章(第2頁)

“他說,你做的事情很危險。”

男人沒開腔。

楚家做軍火生意,對于權力場上的風吹草動,更是敏感。

榮耀科從南方趕到北方,具體原因未詳,一直接觸交往省裡的好幾位大人物,甚至是許多從京城退下來,來此地定居養老的。

牽一發而動全身,榮耀科做事向來如此,算不上低調,也絕不高調,他想做什麼,想拿捏住誰,也絕不收斂。

靳憲廷這幾日幫着宋喬打理操持,中嶽意見箱裡已然堆滿了他的舉報信。

他不是管不了,是不願管。

不少舉報信裡,說他作風粗暴,誘導惡性競争,以及不法收益。

不過通通都被許立海暫時壓制下來。

這種事,許立海一向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,并不着急對靳憲廷下定論。

阮虞聲音放軟,他要是想瞞,真的會坐到一個字不吐露,“說好不瞞我的。”

“沒有。”靳憲廷撫摸她臉頰,白皙通透,像是撥了殼的雞蛋般,“阮阮,倘若我也陷進去,拔不出來,你…”

伸手捂住他嘴唇,“再大再厲害的官,也活在天和法之下,不是嗎憲廷。”

“是。”被她突然的通透逗笑,靳憲廷拉她擁入懷裡,“事情一件一件處理,先去試試其他的婚紗。”

阮虞搖頭,“能跟我說說,你下一步的計劃嗎?”

意識到這句話有些冒昧,源自于靳憲廷驟降的冰涼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