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憲廷察覺到門外的動靜,伸手擋開她,“傷好以後,你選個城市,我送你走。”
安玉一愣,“什麼意思?”
男人深感煩躁,安玉骨子裡不安分,惹了事,又慣會裝委屈賣可憐,他厭倦她這一套。
挪開腳步,靳憲廷撣了撣衣衫上的褶皺,“合作結束了。”
“憲廷,靳先生!”望着他背影,安玉急切想要挽留,身體太虛弱,剛跨出第一步,重重跌倒在地上,“這對我不公平。”
“有什麼不公平,我安置了你的家人,滿足了你的虛榮心。”靳憲廷微微側頭,側臉輪廓剛毅決絕,“現在不需要你了,你也不虧。”
她伏在地上,枯燥的長發蓋住半邊臉頰,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辯駁。
靳憲廷明面上對她的體貼裡也是客氣的,那是兩人說定的合作。
私底下,他從未碰過她,連多餘的,逾矩的動作都從未曾有。
安玉仰起頭,淚水從眼角滑落,“靳憲廷,你對我,從來有過一絲一毫的心動嗎?”
她理不清楚,是虛榮心作祟,還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,他有被世上很多女人追逐的資本。
從見他第一面,安玉就被他迷惑,控制住了,讓她這顆心,時時隻想為他而跳。
靳憲廷像是淬人上瘾的毒,更是魔鬼。
“沒有。”
他的平靜宛若一張大網層層疊疊罩住,壓迫住安玉,勒得她心髒無法呼吸。
…
阮虞失魂落魄走向手術室的方向,莎莎報告單上顯示鼻骨骨折,本身有貧血,再加上失血過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