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王府在辦喜事。
但她知道成不了。
她替戰北淵算過命,他這三年都成不了親,就算她今天不來,也會有其他事打破這場喜事,有時候命就是這麼的玄乎。
“王爺,就是他們。”白管家指着王府門口的一大兩小。
衆人紛紛看去。
女子一襲素白的道士服,臉蛋像剝殼的雞蛋細膩光滑,不施粉黛素面朝天,卻美得像天上的皎皎明月,又像剛綻放的名貴牡丹,明豔動人。
小丫頭圓嘟嘟的臉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别漂亮,靈動又充滿好奇,笑起來有兩個酒窩,看得人心都要化了。
小男孩烏黑的眼睛特别有神,眼神卻是冷的,英俊帥氣的臉緊繃沒什麼表情,酷酷的,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。
兩個小家夥都紮着丸子頭,背着一個大大的包袱,看着挺滑稽的,又有些可愛。
戰北淵看着自己的縮小版着實驚了下。
看樣子他們是龍鳳胎。
他什麼時候碰的女人?
衆人:“”
寒王不是有隐疾沒法碰女人嗎?
孩子哪裡來的?
看樣子都五歲了吧!
但凡有眼睛的,都看得出兩個孩子像寒王,特别是小男孩,簡直就是小時候的寒王,那冷冰冰的臉,還有那神态,一模一樣。
他們都穿着道士服,這是從道觀來的?
“孩子爹,我終于找到你了。”姜雲曦表情激動的朝對方走去。
男人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站在那裡猶如神降臨,挺拔的身姿,肩寬腰窄,深邃的五官,硬朗的線條,仿佛每一筆都是造物主精心雕刻的。
周身寒氣四溢,顯示着他此刻心情很不好。
戰北淵冷着臉厲聲喝道:“站住,别靠近本王!”
姜雲曦:“”
“你是什麼人?”戰北淵目光犀利的看着她。
“我叫姜雲曦,清虛觀的弟子,六年前那晚你渾身發熱難受的快死了,是我幫了你,你給了我玉佩當信物。”姜雲曦一本正經的說,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。
清虛觀?
衆人一臉問号。
他們聽過各種道觀,唯獨沒聽過清虛觀。
“你确定是本王給你的?”戰北淵很懷疑,她手裡拿的确實是他的貼身玉佩,但要是送人,他不可能不記得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