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上他們,讓他們跟士兵們一起訓練。”姜雲曦眉飛色舞的說,這樣豈不是更棒棒哒,去軍營訓練多好。
“他們才五歲。”戰北淵提醒她。
姜雲曦看着他,一臉認真的說:“五歲正是開始訓練的好時候。”
戰北淵沉聲道:“你不覺得自己太狠了?”
“慈母多敗兒,嚴母出才子,我是為了他們好。”姜雲曦正色道,雖然墨墨眠眠什麼都不學,這輩子也能衣食無憂,但她希望他們做有用的人。
而不是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權二代。
“你昨天去京兆尹府要告的人是文信侯?”戰北淵換話題。
“王爺消息真靈通,那晚我去街上幫你,湊巧碰到文信侯夫人謝氏的魂魄,從她嘴裡知道了整件事,身為玄門中人,我必須管到底。”姜雲曦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這件事,沒有人能阻止她去做。
“十年了,死去的人沒法再開口。”戰北淵不得不潑她冷水,除非她找到新的有用的證據。
“那就讓活人開口。”姜雲曦眼底迸發出森冷的寒意。
謝思柔嘔心瀝血為文信侯府付出那麼多,卻被自己的夫君眼睜睜看着淹死,她的家人懷疑她的死,最後都被文信侯弄死了,還霸占了謝家的财産。
這種泯滅良心的人應該千刀萬剮!
戰北淵從女子臉上看出了決心,倒是有些佩服,她剛回來京城,就敢做這樣的事,換作其他人,哪會為了一件十年前的事去敲鳴冤鼓。
“要是需要幫忙,跟本王說。”
“你願意幫忙?”姜雲曦有些意外。
“如果冤情是真的,本王不會袖手旁觀。”戰北淵一臉正氣的斬釘截鐵道,他向來最厭惡喪盡天良罪惡滔天的人。
姜雲曦見他願意插手,自然不會矯情的拒絕,他比她更熟悉京城,于是,她将謝思柔以及謝家的遭遇都說了。
“太可惡了,爹爹娘親,你們一定要将壞人懲治了。”墨墨雙手握拳,小臉氣鼓鼓的。
“爹爹娘親,你們快點将壞人抓起來。”眠眠烏黑的眼珠子一轉,奶聲奶氣的說。
兩個小家夥對視一眼,爹爹娘親多相處,才會發現對方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