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沉魚眼淚嘩啦啦,“祖母,我”
“母親,有這麼嚴重嗎?你不要聽姜雲曦亂說,沉魚當年是個嬰兒,她是無辜的啊。”穆氏皺眉。
就算姜雲曦說得是真的,那也是布陣的人錯。
關沉魚什麼事啊!
老夫人目光鋒利的看着穆氏,以前從來沒見她這麼腦子拎不清,也是,以前她最疼愛的沉魚是英國公府嫡長女。
沒有矛盾,她自然拎得清。
如今她最疼愛的沉魚不再是英國公府嫡長女,她的心偏着她,自然暴露出來了。
“穆安容,你是英國公夫人,我問你,在你心裡是沉魚重要,還是英國公府重要?”老夫人冷着臉沉聲道。
穆氏聽到自己的名字,心驚了下,這麼多年,老夫人還是第一次當衆喊她的名字,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怒了。
“母親,英國公府自然重要,但沉魚到底是我們身邊養大的,我”
“她現在二十二歲,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嬰兒,我們也不是無情的将她直接趕出去。”老夫人一字字說道。
姜雲曦看着流淚的姜沉魚,她終究是自私的,舍不得英國公府的榮華富貴,又或者她一直不出嫁待在英公國府是有其他目的。
但凡有心的人,知道養育自己二十二年的家裡有災難,還可能跟自己有關,都會主動搬出去住。
搬出去又不是徹底斷絕往來,為什麼不搬?
很快二房的姜紹安和楊氏來了。
但到了午飯的時間,一行人隻得去前院的膳廳。
在看到戰北淵時,衆人紛紛行禮。
飯桌上。
老夫人還是跟姜紹安和楊氏說了姜詩雪的事,說她待在文昌伯府會有生命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