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。
曾經她何嘗沒掙紮對抗過，但依然逃脫不了，後來她索性不掙紮了，最後三個月找個好地方混吃等死。
反正她沒有在乎的人，還會有新的一世。
“信。”戰北淵說道，換作以前，他是肯定不信的，但近期跟着她，他見識到了一些神乎其神的存在。
再發生其他離譜的事，他大概也不會震驚。
“我掙紮過，但依然每世活不過二十二歲。”姜雲曦輕描淡寫的說，這世她也想過對抗，但如果奪他的命來換自己活。
她自然不會做這種事。
戰北淵：“”
“等你覺醒了浩然正氣之力，我會教你一些功法，往後遇到魑魅魍魉，你就能自己對付。”姜雲曦笑道。
“本王想學你昨天用的本事。”戰北淵再次提起，其實他是感覺有點怪。
那晚在枯井裡，她明明可以用昨天用的功法，為什麼當時克制不用，反而一直在取自己的血。
姜雲曦滿頭黑線，沒想到他還惦記着她昨天用的秘術，想到自己這些天會遭反噬，估計瞞也瞞不住。
與其到時候解釋，不如現在告訴他。
突然。
祁言快速奔了進來，“王爺，剛剛京兆尹府派人過來，說董氏死了，程子蓦不見了，讓你和姜姑娘過去一趟。”
姜雲曦：“”
她就感覺這件事還沒結束。
沒想到一晚過去，董氏死了，程子蓦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