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，空氣一動。
戰北淵，顧洲白，徐長風，許绾绾都回來了。
姜雲曦笑問：“你們都成了誰，我成了十三娘。”
“我成了夢浮生，十三娘死後，夢浮生得知這消息後殉情了。”戰北淵淡淡的說道，如果夢浮生當時不離開梨園。
他們也會是悲劇。
姜雲曦愣住，她萬萬沒有想到夢浮生殉情了，她剛剛還在想，會不會是夢浮生替十三娘報仇。
但又覺得不會，他并不像是那種失去理智的人。
“他，他殉情了”白露驚訝道，當初夢浮生離開梨園後就再也沒有消息，雖然師父沒有對外公布過他們在一起。
但其實他們都看得出來，他們關系不一般。
當初因為黑衣人拿他威脅師父，沒過多久他就提出離開梨園，他們私下裡都是生氣的，覺得他無情。
師父當時不拿黑衣人的條件換他的命，肯定是權宜之計，因為他們都知道師父不是冷血無情的人。
“真的是殉情？”姜雲曦看着戰北淵問，她也有些意外。
“是真的。”戰北淵很确定的說，他體驗的就是夢浮生幾十年前的事。
姜雲曦若有所思道：“如此看來，三年後放火燒毀江洲的是黑衣人背後的人，目的是讓江洲的戲曲沒落。”
“你還沒問我成了誰呢？”許绾绾皺眉。
“你成了誰？”姜雲曦笑問。
“她。”許绾绾指着紅色戲服的女子。
白露瞪大眼睛，她竟然體驗了她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