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雲曦嘴角微抽，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清虛道人皮笑肉不笑的說：“你師父雖然有些時候不如你，但我活了七十多歲，吃過的鹽比你多，還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近距離看着戰北淵的面相，還有他周身那股與衆不同的尋常氣息，他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一般的人。
現在她特意将戰北淵支出去後才說，可不就是他咯。
“師父不愧是師父。”姜雲曦笑着道。
“你既然找到了他，為什麼不用他續命，能借幾年是幾年，就是他會少活幾年。”清虛道人捋着胡須說道。
既然是續命。
肯定是拿其他人的壽命來換。
“你知道的，我從來不做那種事。”姜雲曦淡笑，她也不贊同任何人做這種事。
清虛道人歎口氣，“為師就知道你做不出那種事，但要是戰北淵願意替你續命呢？要不你跟他說說？”
“師父，讓我再想想，你早些休息。”姜雲曦說完往外面走。
以她對戰北淵的了解，他肯定會答應，因為她給他生了兩個孩子，他願意用自己的命補償她。
清虛道人臉上是無奈，有時候他很欣賞她的高道德，有時候他又希望她道德感不要那麼強。
半個時辰後。
他悄悄溜出了房間。
她道德感強，那就他來做那個沒道德的，反正他老了，牽扯到的因果他來受就是。
戰北淵在練習浩然訣的時候感覺門外有人，他緩緩睜開眼睛，原本漆黑的瞳孔變成了金色，但很快恢複正常。
他起身去開門。
“清虛道長。”
“聊聊？”清虛道人笑容和藹又親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