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婆看着死老鼠，笑問：“你們現在還聞到臭了嗎？”
姜雲曦仔細聞了聞，确實聞不到一點異樣的味道，就好像屋子裡根本沒有死老鼠，沒想到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。
看樣子殺害餘清婉等人的兇手，來黃泉買過這種膏體。
“這是什麼東西做的？”她問道。
“這個不能說，否則豈不是到處都有賣。”孟婆笑道。
姜雲曦伸手沾了一些放在鼻子邊聞了聞，就算她精通藥理，但這會兒也聞不出裡面含了什麼。
大概是添加了一味特殊的東西，将所有的味道全部遮掩了，那味東西才是膏體的最關鍵。
不過對方是肯定不會透露給她的。
“我今天來不是買這個的，而是想打聽京城有誰買了這個，想必買的人不多吧？”姜雲曦直接說明來意。
“顧客的信息，我不能透露給你，這是黃泉的規矩。”孟婆臉色沉了下去，明顯的不高興。
她好好招待她，竟然不是來買東西的。
“如果我能拿出你們需要的東西呢。”姜雲曦氣定神閑的說，黃泉是做生意的，她不信他們不透露。
“你能拿出什麼？”孟婆挑了挑眉。
“這得看你們需要什麼。”姜雲曦似笑非笑的說，她知道對方心動了。
孟婆點點頭，“讓我好好想想，你們明天過來。”
姜雲曦說道：“不過我要先确定一件事。”
“什麼事？”
“這種東西是不是隻有黃泉有？外面人有的，都是從黃泉買的？”
“這個我能保證，黃泉沒有，外面絕對沒有。”孟婆斬釘截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