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勤政殿前,門口的洪公公立馬跑過來,“哎呦,郡主,您怎麼來了!”
秦金枝看清來人笑道:“洪公公這三年高升啊,都到勤政殿伺候了。”
洪公公連忙笑道:“郡主真是折煞奴才了,幸得陛下賞識,小洪子才有這天大的福氣侍候陛下。”
他看了看裴瑾年,問道:“這是?”
“擅闖後宮的賊子,我過來監個刑,順便給陛下送消暑的綠豆湯。”
洪公公看着秦金枝空空的兩手,臉抽了抽。
“那奴才給郡主拿張椅子。”
随後指揮一旁的小太監去拿椅子。
秦金枝看着已經被按在凳子上的裴瑾年正死死的盯着她。
她彎下腰笑呵呵的說道:
“怎麼?沒想到我會動手?
你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,以前諸多事情不與你計較,就會容忍你肆無忌憚的下我的面子吧?
我代表的可是皇家,名動京城的裴大公子腦袋裡面想什麼呢?”
裴瑾年打了一個冷戰,秦金枝離京前常常找機會與他碰面。
他看不慣的事也會常常斥責于她。
隻是她從來都是笑呵呵又意味深長的看着他。
裴瑾年忽然發現他錯了,秦金枝是有刁蠻的資本的,甚至比他更有肆無忌憚的資本。
她由帝後親自撫養,寵愛程度不輸親子,祖父是号令百萬将士的鎮北王,他自問背靠世家,自有世家的傲氣。
不将這些同輩中人放在眼中。
秦金枝離開京城之前,裴瑾年常常為她欺辱的人仗義執言。
隻是秦金枝從未計較,這也讓他忘了,秦金枝如此尊貴的身份!
金枝金枝,是有多疼愛,陛下才會直接賜名。
從小養在帝後身邊,甚至可以直接稱呼帝後皇祖父皇祖母,這樣的人,雖然惡毒,可是确實有刁蠻跋扈的資本!
這樣的秦金枝,太危險了!
秦金枝看到裴瑾年變了臉色,便知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。
笑着說道:“裴公子果然是聰慧,你說一會你變的血肉模糊,把你引過來的蠢貨會不會過來救你。”